胰腺炎的饮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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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1年,这些文化大咖离我们而去逝者 [复制链接]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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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

潘文捷

编辑

黄月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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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们会在何时,以什么方式死去?在年的逝者中,翻译家许渊冲、翻译家张培基、历史学家何兆武都活到了百岁高龄,最年轻的一位是青年学者刘拓,出生于年。许渊冲在睡梦中离开世界,学者唐纳德·斯通死于多器官功能衰竭,作家琼·狄迪恩死于帕金森并发症,诗人亚当·扎加耶夫斯基则是“先打了疫苗,7天后得急性胰腺炎,进了ICU,医院感染新冠”(诗人黄礼孩语),重重病情加身去世。死亡降临的根本特征在于突然和意外,在12月的最后几天,噩耗还在接连到来——狄迪恩、历史学家史景迁、生物学家爱德华·威尔逊,为寒冬平添许多哀伤。

这些逝者为我们留下了难以估量的财富,斯人已逝,教益仍在:苏国勋给中国人带来了马克斯·韦伯的学说,叶廷芳唤起我们对卡夫卡的重视,林西莉丰富了瑞典乃至全世界的汉学研究样态,史景迁的历史写作引发学界内外诸多探讨,我们很难想象一个没有李泽厚、余英时的20世纪80年代……

对待死亡的态度,可粗略划分乐观主义和悲观主义两种。乐观主义者用化学试剂为遗体整容和化妆,以此装点和美化死亡。上世纪50年代,美国的“森林草坪”公墓被称为“迪士尼死亡乐园”,在乐观主义者这里,殡仪馆不妨举办派对,播放摇滚乐,人们把骨灰做成钻石戴在手上。而在悲观主义者那里,《美国式死亡》的作者杰西卡·米特福德提倡火化,不举办任何丧葬仪式,也引领了一阵风潮。不论是粉饰死亡还是逃避死亡,都是试图把死亡“藏”起来。或许,当我们不再避讳谈论深爱之人和敬仰之人的离去,当我们思考和拥抱他们留下的遗产、被他们改变的自己,他们就将永远与我们并肩站立。

这个世界上的每时每刻都有人在失去挚爱亲朋,但我们依旧在残缺的生活中向往明天,向往新的一年。或许就像扎加耶夫斯基的那首诗《尝试赞美这残缺的世界》写的那样:“尝试赞美这残缺的世界。想想六月漫长的白天,还有野草莓、一滴滴红葡萄酒。有条理地爬满流亡者,废弃的家园的荨麻。你必须赞美这残缺的世界。”

在年年末,界面文化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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